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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沁的暗示再明显不过,林妈妈愤愤点了点头:“我明白姑娘的意思,日后,定然要替夫人出力的。”
出云阁内,裴月白沉沉睡去,温舒望坐在床边,抚着裴月白的脸颊,当年,她随他出走,远离故土,看来,终究是赌对了。
至于温舒窈么......
她咬着下唇冷笑:究竟是我胜一筹,不是么?
此日清晨,天蒙蒙亮,温舒窈便莫名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,她不敢出去,细细在门边推开了一条缝,看了看外头的景象。
几个丫鬟在外头道:“快点,林妈妈说叫人呢,说一个边角都不许放过。”
话闭,便见几个小厮在院内将人拢在一起,温舒窈无措,咬着牙往后退了几步。
前厅里,丫鬟跪了一地,裴月白宿醉醒来,有些头疼,他抚了抚脑袋,只记得昨夜好像做了一个梦,梦见了温舒窈。
“外头乱哄哄的,怎么回事。”
温舒望端坐在镜前,蓝沁在替她簪花。
“家里管事的林妈妈说,昨天婚宴,丢了东西,登记造册的登不上了,原是吃酒有些损耗倒也无妨,不过是宫里赏赐的东西,所以须得找回来。”
温舒望簪好花,上前,依依靠在裴月白身边。
昨夜裴月白好睡,竟连房都未圆,为了不被笑话,她详装在床上点了些血,至于圆房,日后再说吧,只要现在她嫁给了裴月白,那么其余的一切,就好办的多了。
裴月白默默,推开眼前的温舒望:“既是如此,那辛苦你了。”
温舒望怔,她手心一空,就像是握住了一团清晨的雾气,外人看来,是在手中,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握住的,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湿气罢了。
“夫人。”
蓝禾在门口张望,唤道。
“蓝沁,你伺候侯爷。”
说罢,走了出去。
“夫人,林妈妈说没有见着。”
蓝禾附在温舒望身边耳语。
“人都找全了?”
温舒望斜眼一挑,再不负往日的柔情。
“对着名册,一个个找的。”
蓝禾顿了顿:“夫人,您说会不会是看错了?”
“再找。宁可错杀,也绝不能放过。”
蓝禾福身:“是。”
“慢着!”
温舒望忽的叫住蓝禾。
林妈妈能详细的描述出昨夜的场景,一丝一毫说的清清楚楚,必然不会是看错的,可今日却在里头搜不到人,想必不一定是府里的丫鬟,应该是外头有些人觊觎裴月白,想浑水摸鱼。
依林妈妈所言,昨夜漏更时分见到人,那时侯府的门已经上锁,而今天一大早就这样声势浩大的,想必那人还未出去。
“你去,和林妈妈说,未必要找到人,找到东西便行了。”
蓝禾心下怔,这莫不是抄家?这样传出去,只怕让人笑死了。
“你且去,林妈妈有分寸的。”
温舒望看出了蓝禾的顾虑道:“不必搜姑娘们的院子,只说是东西丢了,不会是姑娘们拿的,去角落里搜搜便是了,特别是那些常年不去的地方,譬如什么杂物房,布料间,皮库棉库之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