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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你费劲气力才从燕歌楼逃出,伤势严重到如此地步还赶着回来同我禀报案情,若不细心照看你,日后若少了你这般尽心帮我的人,我才会责怪自己。”
玉如心头一热,不再推辞,阖眼沉沉睡去。
来到燕歌楼门前,沈恂初吩咐护卫率先带玉如回府诊治,自己先行进去。
到雅间坐下没一会,就见到杌秋敲门而入。
“世子万安。”杌秋规规矩矩地朝沈恂初福了福,脸上神色自如。
沈恂初看了眼还站在门后的周瑞,挥手让他退了下去。
“殷红娘有没有为难你?”
杌秋温顺地摇了摇头,以为世子只是像平常一般关心她。
“我在路上遇到了玉如,她已把事情全都告所了我。你放心,今晚我就带你离开燕歌楼,不叫殷红娘继续折磨你。”
杌秋心中又惊又喜,一来是觉得从刚刚的情形看,殷红娘是不可能轻易将她放走的,二来是为世子一句话要她走的话感动不已。
“世子不必为我担心,还是世子公务要紧,杌秋是去是留都不打紧,先让杌秋助世子找到殷红娘勾结官府的证据。”
沈恂初看着杌秋,那日被赵显宗用瓷片将她脸划伤的痕迹还触目的很。
明明自己已深陷危难之中,还在为自己考虑,玉如自幼习武都被殷红娘折腾到不像话,难以想象杌秋在她严刑拷打下会是何难以入目的惨状。
“玉如告诉我她逃出来前就碰到殷红娘娘来找你为难,若是你继续留在这里,今晚能不能熬过去都是问题,所以今夜不管如何,都且听我的。”
“这么晚还来燕歌楼吃酒解闷,真是少见。”殷红娘响亮的声音自廊外传来,推门便见殷红娘端着小菜站在门栏下。
沈恂初眸光冷峻,一时像变了个人,傲慢开口道:“如何,难道我来之前还得写帖子知会二娘一句才来得?”
“不敢不敢,我只是怕杌秋侍候不好世子,上来瞧瞧罢了。”
“既是瞧过,便退下吧。”
殷红娘并没有要推出去的意思,反倒横着脸笑道:“杌秋身上的伤还没好,面容有损是在不宜侍候世子,先让我带杌秋下去,叫上澜音来为世子跳舞助兴岂不妙哉。”
沈恂初端起面前的酒杯端详了两眼,随即重重拍在桌下,杯子一下在沈恂初掌心裂开。
“二娘这是没听清本世子的话?今夜我不仅要杌秋陪我进酒,还要带她出去,你可有异议?”
殷红娘一怔,世子的话里已有愠怒之气,再说下去只怕真惹得世子动怒就不好了,沈恂初发起怒来可不是什么品行纯良的世家公子,坊间一直传有他气盛起来简直将人命视作蝼蚁,残酷无情。
“二娘怎敢有异议,杌秋已被世子包下,想如何处置都是世子的自由,二娘方才只是多嘴问了一句,万望世子莫要生气。二娘就此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