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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爷素日里虽不喜明巍然,却未想过使这等阴招子对付他。
老公爷担心,明巍然误会自己今日是冲着他去的,搞得父子猜忌离心。
明巍然却坦荡地说:“既然事情发生在我院里,自然会有蛛丝马迹留在那里。为了虹影的清白,儿子请求父亲去搜院,查找物证。”
老公爷沉默了。
他与明巍然之间本就颇有嫌隙,他这几年对明巍然多了几分疏离客套,倒不好去搜他的院子。
毕虹影冷静道:“若是一对瓷瓶,定然体积不小,随身偷藏绝不可能,只可能放进包裹或者箱子里。”
“我这几日始终是空手进出公府的。公爷可以查问府中守门的家奴,我可否携带过包裹或箱子出门。”
理由十分有力。
所有人的目光逐渐汇聚到了秋花身上。
老公爷难以置信地说:“若毕氏真的清白,便只可能是这婢女诬陷。一个奴婢,为何诬陷主子?”
一旁的春月犹豫道:“奴婢与秋花相伴多年,自认为了解秋华一二,秋花一直心悦二爷,想来,许是二爷娶了亲,她心里不快,便想着陷害二奶奶。”
春月给毕虹影叩头,接着说:“二奶奶恕奴婢不敬,可能是因为二奶奶家世普通,所以秋花姐姐才觉得,诬陷二奶奶也无妨。”
秋花瞬间气得指着春月破口大骂:“二奶奶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将这盆脏水泼到了我身上?”
春月低头淡然道:“我是公府的奴婢,是伺候二爷的,自然只效忠二爷,以及二爷身后的公府。”
“春月,扶二奶奶起来。”明巍然淡淡地说,他抬头看着老公爷问:“父亲,事情既然明了,儿子能将人带回去了吗?”
老公爷点了点头,阴沉着脸,将令人胆寒的目光落到秋花身上。
秋花吓得瘫软在地,不停的磕头求饶。
而明巍然带着毕虹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离开主院,明巍然乘着软轿在前,毕虹影在后面跟着。
经此一事,毕虹影也没有待在家里,定了定神便去杏林路。
书房。
明巍然召来暗卫。
昨日只是派人暗中调查毕虹影的行踪,现下,更要着意调查她和明清华之间的关系。
他已经听说了明清华替毕虹影说情的事情,想着那日明清华说的“秘密”,心中愈发怀疑毕虹影的目的并不单纯。
辰时,暗卫回来向明巍然禀报这日跟踪毕虹影的结果。
“请主子责罚,属下办事不力,只查到二奶奶是薛神医的外甥女,出府也是去薛神医的医馆帮忙。”
明巍然挑眉说:“这我知道。一开始,老公爷不就是得知她在薛神医身边学医术,觉得她不似寻常女子般拘束于闺阁,才注意到她的吗。”
他问:“除此以外,她没有别的异动?”
“没有。”
半晌后,暗卫忽然说:“今日小公爷身边的小厮倒去了薛氏医馆。”
听了这话,明巍然不由得皱眉。
毕虹影虽是他娶进门的,可明巍然并不了解她的为人。
倘若,毕虹影心怀不轨,想要教唆利用明清华,那岂不是明巍然害了明清华?
他得为明清华防着毕虹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