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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达庆说:“这要等待时机。各县区的领导都想到市里来,可市里的位子是有限的。”
叶莎说:“我早就瞅准了一个位子:市财政局不是只有一个副局长吗?那里是虚位以待。”
罗达庆直截了当地说:“财政局副局长要业务干部。一般都是从各科室提拔。首先要懂财政,你又不懂。”
叶莎不以为然:“又不是让我去当会计师。只要在那个位置上一坐,自然就懂了。”
罗达庆说:“到时候再说吧。干部问题,不是我个人说了算。”
叶莎一把抓住了罗达庆的手,脑袋一下子歪到了他的怀里。她有些撤娇地说:“你就答应我一回嘛。这么多年来,我从未给你找过任何麻烦,没向你提过任何要求。也算自觉了吧?”
罗达庆说:“可我对你也不错呀。”
叶莎突然扬起头,多情地看着他,说:“那现在咱们就算做一笔交易好不好?我给你办件难办的事。你也给我办件难办的事。”
罗达庆抚摸着她的脸,笑而不答。十年前,他在东风县当县长时,这张脸多年轻啊。那时她才刚刚大学毕业,浑身都是皮球一样的弹性,在身上的任何地方按一下,马上又弹起来,处处饱满处处紧。尽管现在依然年轻,可毕竟30多岁的人了,又有了小孩。他将手从胸部摸进去,发现乳房大了许多,略有松弛感了,完全是今非昔比了。其实他并不是要跟她做爱,而是要显示对她旧情尚存,有些施舍的意味。见罗达庆的手进去了,叶莎就坐到了他怀里,给他腾出更多的方便,由他抚摸着。罗达庆面对着她的背,手就往下面去了。叶莎开始扭动着身子,发出骚动不安的喘息。之后,她红着脸说:“到里面去吧。”两人就到里面席梦思床上去了。叶莎开始脱。罗达庆提醒她说:“简单一点。”意思是上衣就不用脱了。叶莎会意,办公室是干不了大事的,一切只能删繁就简。于是她就褪下一段裤子,亮出最适用的部分。叶莎在床上的表现略显生硬,意志是主动的,姿态是被动的,声音也有些夸张的成分。罗达庆感觉不是很好,但他没有明说。而是很委婉地说:“在床上,男人就喜欢荡妇一样的女人。在床下,男人就喜欢一本正经的女人。你怎么像领导一样循规蹈矩?”叶莎抬头说:“我像领导一样吗?怎样才好?”罗达庆说:“床上无定律。要放得开。”叶莎坐起来,擦拭着自己,笑笑说:“没想到市长对这事儿要求还挺高。”罗达庆说:“随便说说。”叶莎说:“你在这床上经常干这事吧?”罗达庆就不高兴了,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干这事,更谈不上经常。他说:“从未有过。你们在甚上,听说过我罗达庆有什么绯闻吗?绝对没有的。”叶莎怕他生气,便说:“只是跟你开个玩笑。我知道的,你的形象一直很高大。”罗达庆说“其实,在束上,领导往往不如老百姓。我羡慕他们。”叶莎说:“那是与工作性质有关,没精力钻研这个事。”罗达庆说:“普通老百姓中,真有不少做爱高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