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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苏奕琛做得好就罢了,他苏径颐还能在父亲那里捞得一个提携弟弟孝顺父亲的好名声,可她宁浅又能得到什么?三天假期,怕不是权利被架空之前的仅有好日子!
苏径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宁浅,这女人一米六八的个头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看似如此干练职业,怎么感觉气急跳脚?
“少说话,去吃饭。”苏径颐接过了李医生开的药,道了一声谢之后拉着宁浅的手,往停车方向离去。
眼看四下无人,宁浅猛地甩掉了苏径颐的手,冷哼一声,“苏总,刚才有外人在我不好意思发作,现在您总该说明白了吧。”
苏径颐略微怔了一下,感叹这个女人的力气还真不小。他剑眉微扬,声音清冽,“叫你好好休息,怎么那么多废话。”旋即又想拉着宁浅的手继续走。
宁浅可不会再给机会了,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,只要有人靠近,就会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裹起来,只留下坚硬的带刺儿的外壳。
她一个灵巧侧身,躲开了苏径颐伸过来的大手,冷然道,“苏径颐,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苏径颐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锐利的眸子冷厉又摄人心魄,他直勾勾地盯着宁浅,“软的不吃,那看来只有来硬的了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!”宁浅一愣,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。
仰仗着男人的力气,苏径颐瞬间上前,将宁浅打横抱起,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疯狂挣扎的双腿。
“啊!”宁浅轻呼,忽然没有了着落感,总让人觉得心里有点发毛。
下一刻,更让她发毛的事情来了。
苏径颐把头凑近宁浅的耳朵,轻轻地呼了一口气,“宁浅,你别想走,我还没有折磨够你呢。”
宁浅冷嗤一声,唇角轻扯,刀子嘴的她从不肯服软,“苏总除了会公主抱,也就没别的撩妹技能了吧。我倒要看看是谁折磨谁!”
两个人针锋相对,谁也不肯让着谁。
苏径颐又一次暴力地把女人扔进了车里,自己也顺势坐了进来。他目光灼灼,似乎要把宁浅吞吃掉,“你玩不过我的。” 未待宁浅说话,男人便带着他霸道凌厉的气息,嘴角疯狂上扬,邪魅狂狷地说,“不许抵抗。”
女人的唇边,似乎也带了一分铁锈的味道。
“唔!”宁浅猝不及防地痛呼一声,苏径颐摸透了宁浅的性子,早早等待好了时机,霸道地亲了过去。
男人的气息忽高忽低,女人的挣扎忽快忽慢,屋子里的气氛变得难以捉摸。
宁浅毫不留情地想要结束这个霸道的吻,她试图狠狠地咬下牙齿,然而早就被苏径颐看透了内心想法,四处闪躲,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,不停试探着宁浅的底线。同居三年,他可是很了解她的。
良久,宁浅再也没有力气挣扎,苏径颐也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,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,“很好,我们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