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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知夏失望的看着早饭,她还想催着靳钧烈帮忙找一找父亲是清白的证据呢。
鼻头忽然一阵痒痒的,温知夏连忙抽了纸巾,捂着口鼻打了一个喷嚏,该死的感冒。
“来人!”对面的靳钧言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,声音里满是不悦,“把桌子上的东西,全都给我换一份新的过来。弄脏了。”
温知夏:……
靳钧言真的比靳钧烈还讨厌。
吃过饭,温知夏待不住的想去探望父亲,可身上又分文没有,出门连公交都坐不了,思来想去,温知夏只好找上福伯。
“福伯,靳钧烈什么时候回来啊,我找他有事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福伯礼貌却过分客气,“你有什么事,或许我可以帮你。”
温知夏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:“找他借钱,我想出门,但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。”
福伯默了一阵,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钱,这女人在很是势利得无药可救。
“我可以借你,要多少?”
“两百块就够了。”温知夏不贪心。
连两百块都要问少爷要,这女孩还这么小气!福伯心里越发鄙视,只盼着夫人找点回来收拾这个贪财的女人。
借到了钱,温知夏还特地从靳家的庄园步行到山脚,找了一个商店打散整钱,然后坐着公交,一路慢悠悠的摇晃着到市区。
监狱偏僻,她中午要换乘一次,可没想到,自己竟然运气如此糟糕,在公交站也能遇见左以宁那个混蛋!
“去哪儿,我送你?”左以宁把自己的跑车停在温知夏面前,笑容十分虚伪。
“不需要。”温知夏扭开头,完全不想跟他说话。
公交站上路人不少,左以宁又开着十分拉风的跑车,自然是一瞬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“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?”左以宁满脸笑容,绅士又温和,装得十分人模狗样,当初温知夏就是被他的这幅嘴脸给骗了整整三年!
“别生气了,上车,我请你吃饭赔礼道歉。”
“你别装了!你这个大骗子,我不会上车的,你离开我远点!”温知夏凶巴巴吼道,往前走了走,想绕开左以宁。
左以宁不依不饶的开车追过去:“我都承认错误了,你还不依不饶的就是不讲道理了。”
这个混蛋,满脸笑容的倒打温知夏一耙,温知夏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。
“对啊,小姑娘,他态度这么好的认错,你就大度一点。”
“做人可不能太小气!”
周围的看热闹的群众们一边倒的给左以宁说话,字里行间全在指责温知夏的不识相。
“根本不是这样!他……”
“你们别说她,我是男人,我让她是应该的。”左以宁打断了温知夏的解释,同时不忘再抹黑一次温知夏,引得周围路人看她的眼神更加鄙视。
“快上车吧,有什么事情我们私下说。”左以宁开门下车,拉着温知夏往车里塞,外表还不忘装得翩翩大度,简直可恶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