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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已出手,就不会停下。贺松一个健步冲到大门跟前,双拳击出。那俩黑影也跟院墙亲密接触了一回,躺在地上呻吟着。
“再敢踏进学校半步,打断狗腿!”贺松低声喝道。
“我们滚……哎吆……”
“大……大门锁……锁着……”
“咋进来就咋出去。”贺松抬脚又是一通踹。
四个家伙挣扎着翻过大门,消失在月夜里。
“谁让你出来了?”杏子嗔怪道。
“欺负杏子姐,那就不行!”
“这下要难听了。”
“咋了?”
“傻瓜……”
“哦……瞧我!”贺松懊恼的拍了下脑袋,猛跑了几步,纵身越过院墙。
“哎,回来……”
贺松没有停步,拔腿追了下去。不多时,看见了那四个家伙,摇摇晃晃的。
“妈呀,追来了。”不知谁叫了一声,四个人撒腿狂奔。
贺松一个加速就追上了四人。他像拎小鸡似的,把四个人都抓到一起。
“癞疤是谁?”贺松挨个敲打着。
“是是是……我。”一个头上有个疤痕的年轻人哆嗦着。
“叫啥名字?哪庄的?”
“刘福文,刘阳洼的。”
“你们呢?”
“我叫刘福武,刘福文的兄弟。他俩是顾海兵和顾海亮,顾记山的。”
“知道入室抢劫吗?”
“大……大哥,我们没……没入室,更没抢……抢东西啊!”刘福文抬起头。
“强行翻进学校,那就是入室。进去当然是要抢劫,那就是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我们真的没想抢劫,再说学校也没啥东西……”
“那你们进去干啥?”
“哥几个不是喝了点吗?就想……想……”
“说!”
“想……想看看杏子……”
“哦,那又多了个罪名,强奸!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
“你们这是团伙作案,罪加一等。入室抢劫、强奸,对了,还有破坏军婚,数罪并罚,估计不会少于十年。天亮警察就来了,你们可以问问他们。”
“啊……真报……报警了?”
“本来我想打一顿就算了,可杏子老师不行,说必须保护学生。”
“那……那咋办啊?”
“还能咋办?自作自受呗!”
贺松拍了拍手,转过身子慢悠悠的往回走。
“大……大哥,求您高抬贵手,救救我们,救救我们……”刘福文几人拦在贺松前面,不住的鞠躬作揖。
“我只是个退伍军人,又不是警察。”
“原来大哥是强军的战友,都怪我们狗眼不识泰山。求大哥给杏子老师说说,只要不告我们,以后当牛做马,干啥都成。这是一点小意思,麻烦带给杏子老师。”刘福文掏出几张钞票,刘福武和顾家兄弟也都把钱掏出来。
“杏子老师那么尊贵,会要吗?”
“那咋……咋办啊?”
“刚说了,我只是个退伍兵。”
“大哥,求求您,千万求求您!”
“嗯……”贺松故作沉思:“我来扶贫,你们村的副主任,得为本村人着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