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大不了,”查尔斯反摇着手臂,侧过眼继续说,“只不过是颗石墨爆弹罢了,但是……”查尔斯走过来,蹲下身子,掏出怀表看了下,说道,“如果你在二十分钟内,不给她恢复机能,石墨纤维对电子设备的破坏可是绝对的哦,”随即他朝天恶笑道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查尔斯,”露娜看着痛苦抽搐的爱丽丝,说道,“她可是无辜的人啊!”
查尔斯停止了笑声,轻声说,“那我问你,”他凑近露娜的脸,笑意转为恨意,“米拉也是无辜人,而你为什么要害她!”
“我没有,”露娜回答道。
“没有什么!”
露娜低下头,想起当初米拉倒在自己面前的样子,她清楚明白现在这黑锅已经洗不清了,“我没有想害她!”
“露……娜……”爱丽丝轻声说道,声音有些沙哑,也许只有她知道真相。
“你没想害她!这就算了吗!”查尔斯指着露娜,“你以为你能逃脱吗!你以为躲起来,就不会被人发现!你以为你杀人就不会受到天谴了吗!”
回忆让露娜跪倒在地上,她紧紧地捂住脑袋,表情十分痛苦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,尤利本来是一个开朗的孩子,可是……”
“别说了,”露娜恳求道,她痛苦地捂住脑袋。
“就是因为你!你杀死了米拉!这孩子才得上了自闭症!”查尔斯越说越愤怒,“你不用再装作伪善来讨好我们,我可以严肃告诉,血腥是你骨子里的一部分,品尝它才是你真正的本性!”他掏出背后两把双叉,在手上旋转摆弄了片刻,指着露娜说,“但你可以带着你的良心死去,漆黑的魅影!”
“你是对的,关于我的那一部分……”
查尔斯看着露娜,放下了武器,打算听她说完。
“我知道我有些东西……缺失了,从米拉倒在我身前的那一刻,我想我能走上一条为她复仇的道路,但我现在却在这,眼看自己朋友的生命慢慢逝去,却还在和你争辩……”露娜低下脑袋,继续说,“我告诉过自己,这是在匡扶正义,保护弱者,但我错了。”
“哼,看来你是承认了,”查尔斯笑着说。
“我小时候就会杀人了,杀死敌人的感觉很棒,非常棒……”
查尔斯意识到有点不对劲,他手紧紧握住燧发枪,开始来回走动。
“在卡嘉莉,我的朋友……我的家人……他们帮我忘记了内在的恶魔,”露娜停顿了一会,说,“可我在逗谁,”随即用力地朝地板砸了下去,“我是为复仇而生!”
“你在说些什么?”查尔斯问答,他拿起燧发枪指着露娜。
“我的意思是魅影已经归来!”露娜放下爱丽丝,站了起来,她的眼睛里闪着红光。
“可恶!”查尔斯迅速开枪击中露娜的右肩,这没有阻止她站起来。
“痛苦……这就是我战斗的原因,”露娜站直身子,说道。